陆长白

产后抑郁症晚期患者,致力于十年脑血栓文学。

【食物语】入我相思门,知我相思苦①

#佛跳墙×女少主

#福公和少主都有私设,由于身份原因性格和官方可能不那么一样

#架空时代背景,现实里佛跳墙化灵于清朝,但文中的唐元帝不是唐朝帝王。

#女少主伊季,伊季的哥哥非男少主

没有逻辑经不起推敲,建议无脑看文,各位看个高兴就好,如果实在想喷就憋着,毕竟我也没有拿刀抵着你脖子强迫你看wwwww

收到评论会很开心√所以不要犹豫快来勾搭我!!!!

#ooc致歉


楔子

唐元帝二十三年,匈奴来犯,护国大将军伊挚特请命,同其第三子历时三月,击退匈奴,举国欢庆。


“翠儿,父亲和三哥怎么还不回来啊?”

护国大将军府,一位窈窕少女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,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猫。

旁边侍候着的翠儿小心翼翼道:“小姐莫急,老爷和三公子要先去宫里头见完圣上才能回来。”

伊季,上头有三个哥哥,实至名归的团宠。

护国大将军夫妇伉俪情深,伊季与母亲极为相似,再加上她是护国大将军唯一的女儿,自小便受尽万般宠爱。

伊季哦了一声,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喧闹,猛地跳起来就门口跑。

“爹爹!三哥!”

翠儿连忙拿起手炉和狐裘披风追着伊季的步伐往外赶:“小姐!小姐!外头凉!您把手炉和披风带上啊!”

伊季正和父亲哥哥谈笑,眼前一黑,被翠儿用披风扑了个猝不及防。

“翠儿翠儿!我看不见了!”

伊挚笑着摆摆手,示意翠儿退下,帮着扒拉披风的小姑娘系好披风,把翠儿递给他的手炉塞进伊季的手里,笑呵呵地捂了捂伊季凉凉的小脸。

“季儿又不听话了,为父告诉过你多少遍了?嗯?冻着了怎么办?为父会心疼的。”

伊季拉着伊挚的胳膊撒娇:“哎呀父亲!不会的!季儿身子很棒的!”

伊挚拍拍她的头笑道:“好好好,我们季儿身体最好了。”

旁边的伊忱抱着胳膊撇撇嘴,“啧,我在边关穿个单衣退敌的时候也没见您多心疼我。”

伊挚笑眯眯头也不回地怼道:“小男孩皮糙肉厚的这点冻都受不了?那你还是别跟我领军了,乖乖待在家里吧。”

伊忱愣了一下,放下手急道:“不行!我就要去领军打仗!”

伊挚揉揉他的头,调笑道:“行了行了,都是我的孩子,哪能不心疼呢?逗你呢,想打仗就打,爹教你就是了。”

伊忱这才哼哼唧唧地表示自己宽容大度不计较了。


第二天一早,伊挚便受了圣旨上朝去了,一整天都没回来,宫里传来消息,说圣上与伊挚许久不见,准备彻夜长谈,今晚是不能回来了。

伊季拿着一碟点心,捏起一块谄媚地塞到伊忱嘴里。

“三哥,吃点心,你渴吗?小妹给你倒了些茶。”

伊忱被伊季塞了个措手不及,接过伊季递来的茶吨吨吨几口下去,拍拍胸口道:“臭丫头,想噎死你老哥啊?”

伊季轻轻给他拍着背,赔笑道:“对不起啊三哥,是我的错。”

伊忱哼哼唧唧道:“无事献殷勤,说吧,是不是有求于我?”

伊季嘿嘿笑道:“不愧是三哥,真是冰雪聪明。那什么……你看今晚爹爹也不回来,咱要不要去找点乐子?听听曲看看美人什么的。”

伊忱打了个响指:“你要唠这个我可就不困了,走,三哥带你玩去。”


相思门前。

“三哥,带我来这里干嘛?”

身着男装伊季拉拉伊忱的衣袖,悄声道。

“小妹,你不是说想看美人听曲吗?我打听到了,这相思门来个了奇男子,相貌堂堂风度翩翩,生下来还带有异香!”

伊季被勾起了兴趣:“哦?有点意思,既然相貌堂堂风度翩翩,为何还要来相思门?”

“谁知道呢,估计是家道中落,不得已而为之吧。”

“嘶……那他卖艺还是卖身啊?”

“当然是卖……”

伊忱还没说完,看着伊季贼笑的脸反应过来,敲了她一个脑崩。

“小丫头片子想什么呢!当然是卖艺了,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清倌。”

伊季已经迫不及待了,她拽着伊忱的袖子就往里跑:“快快快三哥,我们快进去!”

她很好奇,能让她这个挑剔的三哥都说好的人,到底能美成什么样子。

一进门,老鸨便挥着手绢过来,笑道:“二位……公子,这是来听曲的?真是巧,我们相思门来了个头牌,今儿个晚上可是初次亮相!”

伊季给老鸨塞了块银子,道:“那便麻烦妈妈带我们去个视野好的地方了。”

老鸨掂了掂分量,笑得更灿烂了:“哎,好嘞,两位跟我来。”


伊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楞着手指,百无聊赖地支住下巴道:“三哥,那美人怎么还不出来啊?”

伊忱朝伊季嘴里塞了颗坚果:“小丫头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,等着吧,估计很快就出来了。”

伊忱话音刚落,只听周围突然响起喧哗声,他们抬头望去,只见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个人儿。

台上的人雍容华贵,风度翩翩,端的便是贵公子的味道。

那双异色眼瞳极美,多看一眼仿佛就能把人都魂魄给勾了去。

异香满堂,倾城美人。

人生极乐莫过于此。

伊季不小心捏碎了一颗坚果,呆呆道:“好漂亮的美人,还真有异香啊。”

伊忱得意洋洋道:“怎么样?我没骗你吧?”

伊季猛点头:“没有没有,三哥我太爱你了!”

台上,老鸨已经招呼开了:“诸位公子,台上这个便是我们相思门的头牌,佛跳墙,今晚便由他为诸位公子献上一曲!”

被称作佛跳墙的男子长身玉立,身姿颀长,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,将笛子放到唇边,一阵清雅的笛声便倾泻而出。

伊季听呆了,她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笛声,便是宫中乐师,在她看来也差的远了。

一曲终毕,大部分人还未回过神来,直到不只是谁打翻了茶杯,众人方才如梦初醒,齐齐鼓掌道:“好!”

“笛子吹得好啊!”

“再来一曲!”

老鸨抿着嘴笑了笑,甩着手绢道:“公子,我们相思门可是有规矩的,谁出价高,佛跳墙公子便能单独为他再吹一曲!”

“我!我出二十两银子!”

“三十两!”

“五十两!”

“八十两!”

“一百两!”

众人面面相觑,默契地停止了叫价。

这小倌虽好,但是一百两确实有点……

老鸨悄悄对着身后人道:“福公,这些银子你都拿去吧,你也不容易。”

佛跳墙颔首,低声道:“多谢阿姨。”

这老鸨原是佛跳墙的对门,说是看着佛跳墙长大的也不为过,几年前佛跳墙家道中落,这孩子从小乖巧懂事,嘴甜会说话,她于心不忍,便收留了这个孩子,待佛跳墙越来越大,执意要给她帮忙,而她又是开相思门的,拗不过他,只得松口让他去卖个艺。

叫价一百两的是个肥头大耳的油腻小眼中年人,他眯着眼睛嘿嘿笑着,搓了搓手:“妈妈,这位公子我可就带走了?”

老鸨微不可察地皱皱眉,婉拒道:“公子,这叫价还没结束呢,您看,要不您再等等?”

这人是她这里的常客,荤素不忌,玩死了隔壁青楼好几个漂亮姑娘,更是好几次都想强迫她这里卖艺不卖身的小姑娘,得亏她护着,相思门的姑娘小倌才没出什么事,但是他又家大业大,寻常人不敢得罪,玩死了人也没人管。

中年人皱眉道:“怎么?这不是很明显吗?早都没人叫价了!”

伊季眯了眯眼,旁边的伊忱低声道:“王家家主。”

伊季冷笑一声。

王家家主就是个畜生,舍得花这么大价钱,其心可知。

这小倌这么好看这么对她口味,绝对不能让他被那畜生糟蹋了去!

“三哥,你还有多少钱?”

伊忱跟伊季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,伊季在想什么伊忱不用想都知道。

他翻了翻,掏出一个钱袋道:“都在这了,那畜生一定抢不过你。”

王家这人跟他们爹爹明里暗里作对不少次,这次就让他吃个瘪!

台上的王家主还在嚣张地扫视周围:“啊?还有谁叫价?”

在座的人都不是什么小户人家,但也着实不想跟王家硬碰硬,就算再怎么心痒也只得低下头去假装喝茶。

王家主得意地收回视线,正要开口,台下却忽然有人道:“我出一百零一两!”

老鸨并不想把佛跳墙交给王家主,闻言眼睛忽的亮了。

佛跳墙也挑了挑眉,顺着声音来源望去。

他本以为谁都不敢惹这王家,竟还有例外?

到嘴的美人就这么飞了,王家主暴怒道:“谁!”


-TBC

老鸨和福公早看出伊季是女孩子了。

银子在文中按盛唐的价值来,一两银子大概2000到4000左右。

无脑看文无脑看文无脑看文,接受不了逻辑粗糙的文左上角退出谢谢








评论(15)

热度(124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